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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也忍不住笑:“展护不会如此,况且他为阳人……”他便是见他能安然近自己身才敢断定拆穿——若是早些反应过来,倒也不会将那些听来好笑的过往道出。想必裴凛玉又不知笑话了他几次。
可他不过俗人,动情之处自然也是不入眼的俗事。这世间多是俗人作愁,又能有多少惊世骇俗的悸乱。
“你把展护怎么了?”
“被我打晕扒走衣服后躺在房中呼呼大睡”
长澜还要再问,却被突然加速的巨物顶碰得思绪迷离,寻不回半点字句。
“啊啊……嗯……”将他环抱的暖怀还带有热香,叫他身体发热,肩颈潮红,同时心口发紧,唇齿微启喘息。
长澜轻颤着想唤他名称,可张开口后又说不出话。耳边是裴凛玉低沉的喘息,以及身下缠绵声响,之外再听不进其它。
近在咫尺,恍如天际。
腹中涨满充实,滚烫的阳物似要将他灼穿,每下顶入都似是最后一次缠绵,可一下之后又是一下,不知断绝,乐此不疲。
“凛玉……”长澜强忍下什么,终于呢喃着唤出他名。将顶的快意蠢蠢欲动,可在这恍惚中又有丝忽来的清醒,叫他觉眼眶一酸,胸口沉抑。
“……我怎就如此自贱,任你把玩”。若是将他写入话本戏文,不知能招来多少白眼口水——想来真是年岁上来叫他多愁善感,顾影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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