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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本觉身寒要回屋,转身却见竟是展护诊完脉后有意来寻他。
长澜笑应,想及先生便问:“先生可是安好?”
“体内积寒调养几日便好,等些回去便遣人送些当归来”
长澜迟疑一番,笑道:“遣人多有劳烦,我与你同回医馆亲自去取”
长澜与他一路相谈甚欢。展护回到医馆便被人喊去帮忙,长澜也不多想的径直来到后院,打听到展济世在房内抄写药书更是直接推门而入。
展济世抬眼望他,随后又埋头看手中书目,同时开口问:“脸上的伤是因何而有?”
长澜知他不喜人行些虚礼,便直接在他身前案后坐下,答道:“前些时日惹怒天意,遭了些劫难罢了”
展济世哼笑:“裴凛玉果真薄情,连医师都不肯替你请来”。这城中谁人都知裴家只会请他这医馆的人,若是未请便是不肯请。
“只是情况颇多不能请医”。说来那几日为掩人耳目,还是裴凛玉亲自与他上药。
“想来是你自作自受,这次来又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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