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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哼笑:“郡主有何理由留下,难不成要自降身位缠着裴公子?”言语尽是对裴凛玉的不满。
长澜若有所思,不再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眼见正午将近,这才见两人骑马缓缓归来。只是不知因何两人同骑一马,郡主靠在裴凛玉怀中,身上还裹着裴凛玉那件大氅。郡主所骑那马不知所踪。
郡主不时扭头与裴凛玉说笑,两人亲昵神情自若,宛成一对。如此郎才女貌确是天造地设。
侍从只以为他们是感情升温,打情骂俏,直至裴凛玉小心将郡主从马上抱下,才见郡主外衣不见,脚步有伤。
有人护主心切,怒道:“郡主受伤,你该当何罪?”
轻渡连忙谴责:“莫无礼,是马匹突然发情燥怒害我摔伤,不怪凛玉……说来马儿应是来年才有发情”,顿了顿,“是我准备不周”
裴凛玉也无心计较那侍从言语,好言安慰郡主一番便遣人将她送回。郡主心有不舍,无奈脚部作痛,只得坐马车先行离去。迟疑一番终是未将大氅还他。
裴凛玉眼见猎场只剩几人受郡主命令留下听从他的派遣,便叫他们去林中将发情脱缰的马匹寻回。
裴凛玉扭头见长澜仍望郡主离去,便笑:“林中冰雪融化害郡主外衣湿透,你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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