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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了控制的博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无言地开始脱自己的外套,随手挂在椅背上。可能是这个动作已经提供足够的回答,银灰也开始解下自己的外衣。
博士的层层外套里随意地套着短袖的T恤,常年不见日光的皮肤透着病态的白。书房里的温度被控温装置维持到23摄氏度,可这个据说哺乳动物最适宜温度对于博士来说有点过冷了。他不由得打了寒颤。
他绕过两人方才坐着的桌椅,干脆地坐在窗下的黑色长沙发上。“……我偶尔会在这个沙发睡午觉,”说着,博士随意蹬掉自己的鞋,靠在沙发背上,阳光照得他也变得懒洋洋,“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就在这里吧。”
博士坦然的态度不由让人怀疑他是否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最基本的了解。然而银灰知道,他只是单纯像工具一般对待自己的身体。最重要的器官是大脑,承担着思考和记忆,其他部分不过是维持大脑工作的附加组件。
银灰也在博士身边坐下,柔软光滑的沙发皮面陷下一块来。博士直起身,两膝蹭着沙发,移动到靠银灰更近的位置。
“……再靠近一些。”银灰低哑的声音压抑着明显的喘息。
“再靠近就要趴在你身上了。”
“……不然呢?”银灰反问一句。
细想居然很有道理。博士一滞,竟找不到话来回应。他索性一抬膝盖,跪坐在银灰的身上。两膝跪在银灰大腿两侧,博士直起身俯视着银灰,像是身为高位的支配者。
这个角度有些新颖。博士还没有用俯视的角度看过银灰的样子,他不由得将双手按到银灰的两肩,把他抵在沙发背上。
仿佛这样能将这只雪豹牢牢掌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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