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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瘆人寒意再度从阴影处席卷过来,赫拉格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一双浑浊不堪的眼,那眼睛毫无神采,却在对视的那刻亮得可怖,干涩的喉底滚出浑浊沙哑、满含憎恶的咒骂,“滚出我们的土地,乌萨斯的狗!”
“——”
就在老妪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两道相隔极短的破空声便从高处传来。两支弩箭分别贯穿了她的口腔与咽喉,惯性将那具羸弱干枯的身体向街道的另一边远远抛出,随后传来金属与砖石撞击的尖锐噪音,反衬得那具肉体坠地的声音格外细弱。极为微弱的踩踏过水洼的脚步声与推拽声紧随其后。
赫拉格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将半出鞘的刀推回鞘内。
“久等了,将军。”仿佛踩着闹剧结束的绝佳时点,博士深色的身影从窄巷的阴影中浮出,他用力地嗅了嗅周遭潮湿冰冷的空气,蜡烛?”
“一个老迈的术师,”赫拉格说,“力量已经差不多干涸了。”
博士“唔”了一声,看向地面上那个被打翻的竹篓,灰白的骨殖与蜡烛头散了一地,滚满了地上的泥泞,“她说了什么?”
“她在数数,一百三十三。”
博士又“唔”了一声,“一百三十三,她收集的灵魂吗?”他走到尸体坠落的地点,那里只剩下一滩血泊和被箭头击碎的砖石,“我需要检查一下尸体。……傀影?”
对于骏鹰而言已经是极为微弱的脚步声,在博士耳中与静谧无异。因此黑色的菲林在他的侧边无声无息地出现,一如他的名字。他的手里拎着失去气息的老术师,如同拎着一口松垮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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