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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和说了声“抱歉”，抬手摸了摸楚漾的头顶。“漾儿？”

        楚漾把手机塞给楚和，脸贴向窗玻璃，无言地望着飞机跑道。银灰的跑道被早晨的阳光变淡了一层颜色，随着飞机缓慢地向前运动，成了一片模糊的线条。当飞机加速冲向天空，她被推向座椅靠背，那股下坠的力量挤压着她像是要把一切引爆。

        楚和从旁边递过手巾，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哭了。

        “爸爸，我好像.....有点疼。”楚漾勉强睁大了眼睛，借此阻止眼泪的溢出，她想告诉楚和她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不要担心。但她泪珠由着地心引力的牵引，争相落了下来，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会过去的，漾儿，哭吧，好好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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