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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回愣了愣,抬起眼,那里的桀骜被笑意代替,他已经变得坚硬,不愿去诉说心间的感动,变扭地嘴硬道:“你现在瘦的脸要是大点,走在街上小风一吹就得跟风筝似的被刮走了。还揍我爸,他要捶你一下,不得把你打成两半儿啊?以后舞也不用跳了,去哪儿都带俩轮子。”
楚漾在他机车前停下来老老实实地抬脸让郑回给她套头盔,听郑回在耳边夸他新买的机车,她忍了半天说:“我还有个秘密想告诉你。”
郑回手指点了点她的脸颊,怕蹭到她的红肿,小心翼翼地把摩托车头盔扣上去,好脾气地问:“这次又是什么?”
“不想跳舞了。”楚漾垂着脑袋哼哧哼哧地说。
“?”郑回看着圆滚滚的头盔想了半天,说:“那就别跳了,正好趁这机会多吃点,长点肉,走,我带你去买蛋糕。”郑回抱她跨上了机车,敲了敲她的头盔。
他是懂她的,他们所有的在其他人眼里的叛逆,都不过是想要找回一个自己罢了。
“以后只给你一个人跳好不好?”楚漾搂住他的脖子爬到他耳边问。
郑回手绕到后面打了她撅起的屁股一下,说:“坐好!我刚差点儿拧油门,你还想不想揍我爸了,没揍就摔成伤残人士我可不报销啊。”
“这么凶!”楚漾坐回去,闷闷地说:“生我的那个女人估计就是跳舞把脑壳子跳坏了。我可不想像她那样。”
郑回知道她虽表现得满不在意,但脑袋里也胡思乱想了许多,郑回这么大除了楚漾就没安慰过谁,每次楚漾难受,他也跟着难受,只能尽自己所能,笨拙地安慰她。
他说:“别想那么多,你是谁我心里清楚,你不会是她的。”
从机场到郑回的家的路很长,有一段公路在郊外,四五点钟,路上堵得车流都停滞了,还能闻到一股刚被正午的暑气蒸过的柏油的气味。路两旁繁茂的树上,夏天的蝉叫的也不怎么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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