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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句话非常突兀，中断我的思考，却又出奇地认真、小心翼翼玩弄我的手指……

        「我当时也疯了……」凯尔蒂雅低语，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透过声音幻想出她沮丧的模样，真不可思议，对吧？随着我故作冷静拨弄水面，在一圈圈的涟漪中她缓缓说着：「你选择他们，我很痛苦。从战前到结束，我知道你是为了自己，我知道的……」

        「你知道却还是伤害我。」

        「嗯。」

        明明水温还烫，我却觉得身T冷。

        「我……很在意你之前说睡过很多床是真的吗？」

        睡过很多床？我慢半拍想起来那天说得话。

        「单纯睡床而已……你记得小毒吗？我每次进出酒吧都会带着牠，当捡走我的人企图不轨，小毒就会钻出来咬人，牠的毒X非常强，轻咬三秒可以让人麻痹六到八个小时，超过十秒直接丧命。」想到小毒真的很难过，蛇是冷血动物，牠却是一条温暖又有Ai的蛇，我需要毒Ye时会乖乖张开嘴巴自己流汁，就算再去捡一只从蛋里敷出来的小小蛇也不会这麽贴心。

        我闷了，瞪着凯尔蒂雅搂在腰上的手。

        「那条蛇也太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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