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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延星就是这样好骗。
他是一张需要有人落笔的白纸。
我不去画,自然有旁人排着队去涂抹。
说到底,我已经算是个顶仁慈的恩主了。
我甚至还出钱,找人教他那些消磨时光的玩意儿——花艺,乐器,还有舞蹈。
诚然,最终的目的是供我观赏,可那难道不算傍身的技能吗?
这是我赐予他的。
我拍拍他的脸:“延星也不能懈怠。把你的琴拿来,练习给我听。”
“嗯呢。”他应得乖巧。
那把吉他也是我给他买的。上面贴满了我迷恋的乐队贴纸,有的边角都翘了起来。
朴延星盘腿坐在地毯上,昏黄的落地灯在他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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