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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冬一出门就看见他的三叔在唤他。
他娘自然没少说,在这十几年里,他家的亲戚是如何对待他娘的,背后又是如何说道他的。
怕是早就死了干净了……
“三叔,你唤我何事?”杨立冬站在篱笆院里,望着杨定银。回来的这一年里,杨立冬见着杨定银的次数屈指可数,大抵是出于愧疚,才不在他面前露面。
杨定银搓着那早已经开裂的手,结结巴巴地道:“冬子,冬子,既然回村子了,就到三叔家去坐会儿吧。去吧,就坐会儿——”
杨立冬是知道自己这个三叔的,最是软弱,三婶就是个掐尖耍狠的主儿,三叔为了息事宁人,多半都是宁愿在地头闷头干活,眼不见为净。
“三叔,有啥事儿你就说吧,一会儿我就要赶回镇上去。”杨立冬对着这个三叔还算是好脾气的。
杨立冬还记得,那会儿他还小,他爹刚刚没了,三叔怕自己中途辍学,还塞给自己好些铜板,说这是他这几年攒下来的,往后有了银子再给杨立冬送来。
“上我那儿坐会儿吧,你自打回来,就没去过我家的小院儿,你三婶也让我来叫你——”杨定银一看杨立冬根本就没有要走出来的意思,急了。
“三叔,若是往后你有啥事儿到镇上去寻我就是了,若是不认得路,让钱婶子他们带路也成的。三婶这人如何,想来你比我更清楚些,咱俩家人总归是亲戚,我都记着的。
你就放心吧——”杨立冬想了想还是不出去了,好话歹话他都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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