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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娘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
得了田慧的应允后,秦氏才跟着田慧一道儿回了待客堂,秦氏仍是小半会儿不说话,努力地在措辞。
“慧娘——往后这些事儿就不能说了,咱可以含糊些带过就成了,或是干脆开个方子——”秦氏讲完了才松了一口气。
田慧也隐隐地知道,自己这般直白地说出了“房事”二字,太直白了些。“只是,若是我说不准症状,她们不肯吃药,或是有些迟疑该如何办?”
秦氏吸了一口气,“我用整个杨府的起誓言,这事儿就到此为止。
自此往后,你也别跟别人提起这事儿,就是冬子也没啥说的必要。”
“可是,娘,为啥?作为个医者,我自然知道不向外人透露患者的病情,这是医者的本分!为何还这般,这般大张旗鼓地拿着整个杨府发誓!”
天慧无法接受这个,她半个铜板的诊金都不曾收,到最后好心却为杨府带来个不大不小的罪过。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起誓啥的,就是自己不会反悔,也总觉得这头顶上冥冥中有一顶巨大的帽子压在头顶上。
秦氏也早就听钱氏说起过这些,叹了口气,才又正色道:“慧娘,你可能年纪还轻,不晓得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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