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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喉咙发紧，声音竟出奇地平静。脚下不自觉地往前跨了一步，却因骤然涌起的晕眩而踉跄。

        噪音下意识扶了她一把，侧头看她。他原以为，她会如从前那样崩溃、颤抖，甚至退後不语。但她没有。

        她只是站住了，神情像雾中平静的水面，看不清波纹。

        「我以为……你的思绪会更乱一些。」噪音低声说，「没想到你竟然……这麽镇静。就好像……」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收声。像是怕这句话会让她痛得再次裂开。

        但露西自己说了下去。

        「就好像……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望着前方，语气既不是讽刺，也不是压抑，而是像一个已经在心中走过千遍的伤口，终於结痂後的指认。

        「……也许，我的心真的被治好了吧。」

        她轻声说，嘴角微微一动，像是想笑又没有真的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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