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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一句引人遐想的话，就够他兴奋一整晚了。不过，他仍告诫着自己不可贪心。

        贺兰梓没有动，也没有回复他。

        他只好又重复了一遍，“阿姊放心往前走，我会……”

        “啧。”

        这一声极不耐烦。像是清冷的月光在他心中突然炸裂成无数碎片，锋利的刃刻向他的身T，冰冷且刺痛。

        他焦急起来，“我真的会——”

        “嗯。”贺兰梓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会。但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光线割出一片黑暗，他站在角落里，很模糊，模糊到虚假。

        “阿姊……我。”

        要说什么？该说什么？是被发现了吗？能表达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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