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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芊芊的指尖停在其中一份资料上,屏幕清晰地显示着几项关键出口订单的报价和最终成交价,那价格被恶意压低到了一个荒谬的程度,远低于市场基准,甚至低于成本线,旁边标注着刺眼的红色亏损标记。而操作方的签名栏,赫然是几个依附于陈氏的小家族联合体的名字?,林苍南的“盟友”。
指尖悬停在那个刺眼的亏损数字上方,季明儿那番关于军方、关于‘黑鹰’顾铭泽的警告,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她的思绪瞬间被报表上的数字拉向了另一个深渊。
瑞知秋的汇报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小姐,林苍南那边……有动静了。他最近频繁接触几个依附我们的小家族话事人,具体谈了什么探不到,但风向……不太对。”?紧接着,是瑞知秋犹豫片刻后,补充的那个更关键的信息:“……另外,他昨天……又去看了‘林阮’。”
林阮。
那个被安置在远郊疗养院、对外宣称精神失常的年轻女孩,被陈芊芊握在手中、用以勒紧林苍南咽喉的筹码。
林苍南每一次去看她,都像是一次无声的示威,一次对陈芊芊底牌的试探。
报表上压低的数字,林苍南频繁的走动,以及他对林阮“探望”次数的增加……这些碎片在陈芊芊脑中瞬间拼凑起来。
父亲借林苍南的手,操纵那些依附的小家族,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精准地扑向她独立掌控的那些产业和渠道,进行撕咬。亏损?那不过是表象。
这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警告,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她这个试图挑战父权的女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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