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路鹤闭了闭眼,他不明白梁燃为什么对自己如此“苛责”,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走不出来,二十四年她也没有走出来。
“我嫁给沈巷鸣的那晚,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问我是不是谈过?你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吗,那就是嫌弃我脏,嫌弃我以前被人玩过……”
路鹤已经不想责备她了,他觉得梁燃早已无可救药了。他的心也在滴血。
“我长大才发现我不能生育,”梁燃的哭声渐渐变小,变成哽咽,“路鹤,知道沈乐乐是谁吗?其实他是江盛的私生女,是江盛见我没有孩子,送给我抚养的。”
路鹤一阵唏嘘,他痛心疾首地说:“你才是西雅图俱乐部背后的真凶,你才是真正的白面人?”
“……是又怎么样。我是白面人。”梁燃笑了笑,“你没有想到吧?我记得那次江盛找到我……”
那还是五年前,大概89年,江盛到了省里,约了和她见一面,见面的地点在她家。
江盛见面就喊了一声师姐,因为他们曾经确实同过学,而且有着共同的老师谢文娟。
梁燃坐在沙发里,问:“江盛,你找我有什么事。”
江盛坐下,保姆送上咖啡后,他见无人时说:“梁师姐,您的父亲是政法大学教授,您丈夫是省公安厅领导,你们梁家在省里更是重量级,我也不拐弯了,西雅图俱乐部需要你的帮助,我想加入假面会组织,请您帮忙引荐。”
“你怎么知道假面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