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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闻璟觉得应忱是生他的气。
这样的生活,宋闻璟觉得就像是背后用红灯照亮,让他打起精神,既慑人又诡异。
宋闻璟和应忱亲密的时候只想逃离,可应忱桎梏着他说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每次被弄得很不舒服后,宋闻璟会下意识地去推应忱的胸口,空间和距离都压缩,他忍耐着去□□抚摸应忱的东西,炙热狰狞。
对于宋闻璟来说,那段时间里是毁灭性的,很深刻的,应忱的话语冰得他发抖,只不过偶尔在应忱睡着后,宋闻璟听到相贴炙热胸膛处传出的跳动声,一声又一声不曾停歇,好像又有一丝安心的错觉。
宋闻璟辛苦得早晨几乎都能在车上睡过去,好几次都坐过了站,只是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摇晃的公交车就会带他进入梦乡。
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个死循环。
宋闻璟却觉得自己是足够幸运的,在键盘敲击、文件堆叠之中,忙碌也能让他安心。
应忱易感期并不稳定,如同潮汐的起伏,难以预测,omega的发情期和alpha易感期被平权人士诟病为生育陷阱,只有beta才是进化完全的人类,可社会精英大多数都是精力饱满智商超群的alpha。
应忱在宋闻璟面前只一次易感期失控后,此后的易感期都不知道在哪里找什么人度过的。
宋闻璟曾经在应忱易感期的时候,给他打过很多次电话,可一次都没接通,后来宋闻璟就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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