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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绍你来面试的人是身边的朋友或者中间人？”

        “不是……是路过胭脂街虚构地名，红灯区所在地时看到宣传和兼职广告才想来试试。”如果她找了关系，这份简历就不会落到齐总的手里。

        “之前对X工作有了解吗？”

        “只有一些，并不多。”

        “每周za次数？”齐明舒的问题总是不能再直接，如一把利刃解剖她，JiNg准切割，以求最佳剖析结果。这个人漠然，恍若对世界上一切世事都那么冷静客观，完美呈现出“工作就是工作，不需要掺杂个人感情”的模样。

        堂而皇之问，习惯X地在尴尬时咬唇，说道：“每周，一次。”她za的次数寥寥无几，有X冲动的时候总是出于没时间没JiNg力没伴侣而绕过。

        齐明舒看出她在撒谎，看破不戳破，继续问：“你对X的看法？喜欢X，喜欢za吗？”他的目光已经从脸下移到x、腰、三角区。没有配饰的素净，白衬衫下的身材姣美、匀称，单论身材，X感风似乎也很合适。

        “我觉得X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当然是喜欢了。”她满脸程式化假笑，前半句不一定真，后半句铁定假。

        他知道问不出什么，“嗯，那能接受测试吗？”

        “什么测试？”从问起，他们的关系就越界了，变质了，她很清楚X工作的测试是什么，当然是za啊。但她怔住了，傻乎乎问了声。

        “简单说，身T检查——跟我za。”齐明舒一向不喜欢遮遮掩掩，他那已经不是要求，而是0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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