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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华远是在挟下道歉,他们要的也就是个形式,如果怀远怀恨在心,何时和池州就是底牌。
周沉渊敢走这一步,自然也是综合考虑过双方势力平衡。
在一个国家排外的生存,团结和对抗怎么选择,谁都清楚。
特别是像华远那种方式起家的人,在面对强敌时,行事更会谨慎。
不是华远怕事,而是不涉及核心的时候,能低调解决的事绝不高调,毕竟,谁都要谨防遇到圈套和疯子,万一对方要跟华远鱼死网破呢?那颠覆的可是整个家族。
在外发展的家族本就不容易,他们大多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的祖宗规矩。
周沉渊太清楚宗族观念深的家族,最在乎的是什么。
“谁?”
“一位自称是华商的周先生要见您,我说没有预约不能擅自上门,然后对方就给了这个。”
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里面是两年前事关华远税务的详细资料,详细到有些只能官方才能找到的资料都在其中。
华默言目光沉沉,把资料重新塞了回去,“送东西的人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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