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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轼,莫非也成仙了不成?”
刘彻很矛盾,观看水镜以来的理智告诉他,苏轼是不可能成仙的,但这赋里的意境空灵缥缈、高迈超逸,竟比司马相如《大人赋》里的描绘更脱尘三分,当真是难及而又可及的神仙之境!
刘彻刚刚歇下去的寻仙的心思又冒了出来,苏轼这赋简直写得他心里直痒痒。
另一边,司马相如面上也有了几分呆愣,他是存着心思要和苏轼一较高下的,诗词比不过,赋体可是他的看家本领。
可是,可是……
司马相如不觉得自己写得差,但他却从没有见过像苏轼这样的赋——有庄子之文气,又有诗歌之韵律,用的也尽是些浅淡文字,可组合在一起便是一篇神物。
天生才也!
他的脑中蓦然出现这几个字,继而长叹一声,又跟着水镜里的展示,一句句无声诵读着,只觉齿颊生香、心旷神怡不外如是。
唐朝。
韩愈神色微动,受某些固有原因的影响,他是不大欣赏辞赋骈文这类文体的,多数将之目为南朝文风之遗毒。可这篇赤壁赋,属对之间更有古文之畅达灵动,文从字顺明白晓畅,情理相合逸兴遄飞。
他想起王勃的《滕王阁序》,如果说王勃的赋体还有着南朝华美对偶之流风,苏轼此篇真真称得上是完全的新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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