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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再一次说出了自己的感叹:“苏轼,有大智慧。”
旁边的裴迪叹息着点头:“我平日不懂你说的什么佛缘,但此番,我算是知晓了,苏轼确实是超脱之人。”
他想起水镜先前所说的后情,斟酌着道:“你后来选择隐在辋川,也是因为心安吧?”
王维淡淡一笑,并不作答。他默念着那句“此心安处是吾乡”,心想,苏轼不愧是交友广泛之人,连自己都相同他做朋友。
【苏轼的痛苦怎么不真切呢?百日牢狱之灾的惊惶、一朝跌入泥潭的寥落、半生辗转的沧桑……他也不过是古代失意文人中的一个,不能因为他是苏轼,就认为他必然不痛苦,他解脱得轻易。可是也正因为他是苏轼,他才能一次次在痛苦中坚守。
于是我们后来写苏轼,是乐观旷达;我们写“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是他痛定思痛后的洒脱。中国古代文人有乐观,有悲观,可只有苏轼是达观。它或许不是满面笑容,但却眉宇舒朗、面相平和。
说到这里,不知道大家会不会想起第一单元录入的一首诗,《峨日朵雪峰之侧》。】
楚棠将这首短诗贴在屏幕上,看清内容的众人面面相觑——
诗?
“看样子又是他们的新文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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