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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白行简回过神来,他张了张嘴,脸上还有一丝恍惚:“兄长,我好想当真听到琵琶曲了。”
刚刚他听着讲解,品着诗句,仿佛真的置身于浔阳江头,听到了那一场银瓶乍破、刀枪齐鸣的音乐,又在最后的裂帛声中怔愣良久,怅然若失。
他的心里随即生起一种激动:兄长真的太会写诗了,好想作一篇传奇专门夸赞!
白居易不知道弟弟心里在想什么,只失笑道:“我仿佛也听到了。”
他尚未作过这篇《琵琶行》,赏读之时常常有隔岸观火之感,或许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以旁观者的角度欣赏这首诗,于是也跟随这些诉诸于声音、画面的句子,听了一场琵琶曲。
自古以诗写乐难,现在,有人突破这个难关了,而这个人,是他自己。
白居易心中忽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未央宫。
刘彻的眼中划过一丝回味,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陛下,臣不善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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