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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
梅尧臣向欧阳修扬了扬下巴:“永叔,你怎么看?”
欧阳修也有些疑惑,他沉吟道:“朋党之论,向来令人谈之色变。然圣愈兄知我坦荡,同心共济,终始如一,君子之朋。况楚姑娘先前提到的那个‘党’,听起来也是大公至诚一心为国,故而我未曾多思。只是这果党……”
欧阳修抬头望向水镜,思索的神情添了几份凝重:“观鲁迅之文意,似对之颇有微词啊!”
梅尧臣自是也觉出了文字中的不寻常,倒是难得露出几分笑意:“不论如何,这‘挂过去’、‘发扬国光’、‘显出一点进步’之语,倒真是犀利至极啊!”
“说得不错。”
欧阳修也忍不住笑了,鲁迅的文风是在独特,即使有百代新旧文学之隔,他也能凭借敏锐的宗师眼光一眼看出其中气韵。
“像匕首,像投枪,实在恰当。”他玩味着这两个词语赞赏不已:“此人堪为一员猛将。”
明朝。
围观的朱家皇子团中不少人将目光聚焦到后半句。
“这什么,巴黎,是外邦吧?在外邦办艺术展览,这不是宣扬国威的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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