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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目光湛湛:“状美景如在目前,摹形容恰在眼中,此赋文辞真与阿房宫相得益彰!”
南朝。
江淹庾信各个震惊,如果说苏轼的《赤壁赋》别有诗文风流,见散体之纵横潇洒,杜牧这篇《阿房宫赋》便更似他们常见的骈丽之章,音情朗畅声色大开而又杂以端翔骨气。
他们同样以辞赋著称,可在这篇赋前,他们竟有相形见绌之感。“唐人诗盛,赋亦盛矣!”
唐朝。
王勃赞叹不已:“有齐梁之风而无齐梁之病,如此辞章,惊为天人。”
“美人歌舞,眩人耳目,宫车日日,巡幸不绝,荒淫享乐之态,可见一斑。”杜甫摇摇头,叹了口气。
“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吗,文中所刺,岂止在秦人?”李商隐闭目,忧心忡忡。
不同于其他王朝大的热闹,咸阳宫中的惊叹讨论之声已渐渐弱了下去。他们就是再迟钝也听出这篇赋里的不对劲了,莫不说阿房宫还未建成,就算建成了也没有杜牧文中这般模样啊!这字字句句夸大其词,倒像是……倒像是在声讨什么罪孽似的。
众人恍惚想起楚棠说的“喷得太狠”,心骤然提了起来。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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