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当诸朝开始围观我的语文课[历史直播] 第171节 (4 / 9)

《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唉,我有些不喜欢鲁迅话本了。”

        “我也是。”

        “我也是。”

        ……

        唐朝。

        沉思半晌白行简犹犹豫豫地收回目光,斟酌着说道:“鲁迅他……是不是把人看太过悲观了?他笔下之人,听来竟没有一个好。”

        另一边,年轻杜甫喟然道:“都说诗文一道须,含而不露、哀而不伤,可鲁迅文章,倒像丝毫不考虑这些似。”

        隔着数程王维也与杜甫有相同感受:“人间悲剧、众丑相,鲁迅如此用笔,是否太过刻露了?”

        他也知晓爱之深责之切,从《拿来主义》到《祝福》,王维也能读出其冷峻犀利文字下忧愤深广来,可这样直露,只让人怕。

        连关汉卿汤显祖施耐庵蒲松龄等人也觉迟疑,他们虽然同样写着戏剧话本这些通俗文学,可总归追求一个含蓄蕴藉,意在其中。

        就像蒲松龄,他也有《促织》这样揭露现实笔墨,可最后总要涂上一个“一人升天,仙及鸡犬”,鲁迅笔触,太显豁了。让每一个看他文章人都有被刺痛感觉,这样文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