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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娴道：“不知道，兴许是方才一拳砸在了瓦片上吧，没注意。”

        两人彼此沉默。

        苏折的气息总是若有若无地侵扰着沈娴。

        她喜欢他身上一如往昔的沉香，可以前能使她感到安宁的气息，今时今日却让她感到心乱如麻、不得安宁。

        她失神地看着苏折给她上药，而后温柔细致地给她缠绕绷带，她好不容易才忍着不去握他的手。

        他的手上，明明有自己最贪恋的温度。

        苏折轻挑尾音：“醉了？”

        沈娴勾了勾唇，摇头道：“我倒是想醉，可偏偏清醒得很。”

        苏折给她手背绷带打了结，动作顿下，良久道：“早知你今日若是不想我出现，我便不来了。”

        沈娴心里蓦地一痛。

        他道：“上次在太学院的时候，不见你有如今日这般。是我疏忽什么了吗？”

        沈娴难以开口。她该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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