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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君一点也不顾忌,反而从容过市,就一点不怕被拆穿吗?
另一老头捺不住了,指着旁边的苏折,问:“他,他……夫人怎么能还和他在一起!”
沈娴挑了挑眉,道:“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
“可他是、可他是……唉!”
老头子见桥上已有几个行人驻足往这边看,更不便将话挑明。
沈娴和苏羡却是若无其事,吃完了烤地瓜,又把鬼面面具拿起来戴在脸上。苏羡睁着黑白分明的眼,伸手拉着苏折的袖角,望着几个老头子,软软糯糯道:“爹,这几个老爷爷好生奇怪。”
虽然沈娴不想承认,可那天真1;148471591054062无害的眼神和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对老头在挑衅。他就是要当着老头的面叫苏折爹,让他们既生气又无可奈何。
苏羡话一说出口,桥上驻足观望的行人立刻也觉得这几个老头有点奇怪。毕竟相比起来,桥栏上那一家三口看起来正常得多。
苏折弯身一手抱起苏羡,一手牵着沈娴,三人便往桥头走去。
老头们见苏折不搭理、更毫无惭愧悔过之心,他们怎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带着那对母子离开,今晚莫不是还要在他家里歇夜不成!
这可怎么得了。
几个老头哪还顾得上各回各家,连忙抬脚就跟在了后面,一边走一边说教:“枉你饱读圣贤书,长幼尊卑,君臣有道,难道都被你抛至九霄云外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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