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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折和苏羡父子两个照规矩也是要后面正式觐见的。所以父子俩就更加不着急了。
只不过北夏皇眼看着一家三口往院子去,沈娴和苏折都空着手,可苏羡竟然还背着一个包袱,看起来很沉的样子,他的脸色也就跟着有点沉。
大楚来的负责搬行李的侍卫不管不问也就罢了,身为爹娘的苏折和沈娴居然也袖手旁观。
北夏皇如何看得,就在身后出声道:“楚君让一个孩子背这么沉的行李,是不是也太看得下去了?”
这会儿两国朝臣们都已经散了,他也不用再做样子。
他没说苏折,大抵觉得在苏折的角度上来看,当父亲的要尽早磨砺孩子让孩子能早日独立的心情也无可厚非,可沈娴就不一样了,沈娴是母亲,通常家中有一位严父就得有一位慈母,配合互补,这样才能有益于孩子的成长。
北夏皇觉得当父亲的苏折没有错,但是沈娴这位母亲当得非常的不合格。
憋屈了这么久,眼下北夏皇终于挑到了沈娴的错,哪还能憋着,当然要立刻发作出来。
不然他可能真的会被憋中暑的。
沈娴和苏折闻言,都停了停脚步,回头看了看苏羡。
沈娴道:“这是他自己非得要带的行李,还是由他自己亲力亲为处置比较好。北夏皇无需操心朕看不看得下去,朕不是一直没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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