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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就向沈娴请道:“要不皇上再给大将军指两房侧室好了。这北夏的郡主心气儿高,咱大楚也不稀罕。像大将军这样的人物,大丈夫何患无妻呢。”
本来最近因为北夏和大楚两国引发的骂战,武将们也看不惯北夏那边。
沈娴看向秦如凉,道:“这是闹矛盾了?”
秦如凉道:“没有的事,皇上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大家都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最后见这话头说下去也无益,就被别的尚还有两分清醒的官员给几句带过去了。
当晚晚宴散得晚,基本上大家离场时都是大着舌头咋咋呼呼、打着踉跄连路也走不稳的。
沈娴担心苏折也醉了,先扶他回后院休息。毕竟在她的记忆里,苏折从没喝过这么多酒。
但是苏折从起身到走出大堂,步履都还沉稳,衣袂拂风,沉稳持重。
他路上都没说话,沈娴就觉得他一定是醉了,他只是勉力在维持人前的庄重形象而已。
沈娴边挽着他边唏嘘道:“虽说是解了酒禁吧,可你这么喝能不醉么。他们一人灌你一杯,幸亏是我后来给你掺了点水,不然你定瘫桌子底下爬都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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