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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娴被人从后面推挤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就贴上他的身。

        他扶了扶沈娴，手臂往后环在她腰际，周全地护着她以免她再被行人拥挤，那只手却始终很有分寸地没有搂上她的腰。

        他牵着她，一同淹没在人潮里，一同去追逐火龙蜿蜒留下的光。

        沈娴没有多想，她的注意力被周遭的热闹吸引了去，以为牵着她的人是连青舟。

        因为当时街上人太多，玉砚和崔氏被不得已挤到了街对面去，她身边好像除了连青舟，就不再有别人了。

        光怪陆离之下，她分辨不出他衣裳的颜色，只觉得大概和连青舟的衣色一样发深；空气中的硝火味霸占了她的嗅觉，一时也分辨不出身边人的气息。

        她跟着他一同朝前走。

        有一部分人跟着火龙走了一阵便作罢，约莫是觉得走得太远离回家不方便。

        但沈娴觉得既然出来玩一次，当然要玩个尽兴。

        她拉着身边人一起走在火龙的尾巴处的街中间，她大声对他道：“连青舟，不要怕，来，要身处其中，才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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