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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沈娴不觉恍然。
苏折怎么可能放任她一个人来冒险。
烛光下他的轮廓深深浅浅,眸中神色阴冷似修罗,可手上的动作却温和似佛陀。
城守浑身动弹不得,脊椎上还插着苏折精准刺入的银针。
但是他舌头还在,第一眼看见苏折过后,第一时间便惊恐地张口欲大叫。
苏折早有准备,微微弯身下去,随手揭过凳子上的锦布,一团便塞进了城守的嘴里,口中轻幽幽道:“大人知道得太多,看来我这个奸夫也只有杀人灭口这一途了。”
沈娴听到“奸夫”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不仅不觉得粗俗鄙陋,那清清浅浅的语气反而让她心头一悸。
城守心急如焚,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唔唔声。
苏折没多耽搁,手里擒着两枚银针,一枚捻入了城守的喉结中,一枚捻入了他的后颈里。
很快城守的挣扎就渐渐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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