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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娴又道:“何况这闯入的人非寻常贼子,若是能抓住一两个审审也好,所以是我让他去的。”
苏折看着苏羡淡淡道:“所以最后你一个也没抓住?”
苏羡道:“是儿子无能。”
来来骨碌碌地望着跪在地上的苏羡,有点眼巴巴的样子,但又不敢爬出来。
虽然平时苏折或教或训儿子的时候,沈娴几乎从不插手干预,可此时她心里不忍,挽过苏折的手臂,牵他的手,安抚道:“我也无事,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这事确实不是阿羡的错,也不是他无能,对方本来就是预谋行事,闯进来引起注意立马就跑,抓不住也正常。我看我们还是回房里从长计议吧,阿羡你也起来早点回去睡。”
苏折没松口,苏羡便直挺挺地跪着动也不动。
沈娴看了看父子俩,道:“我现在是不是叫不动你俩了?算了算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是管不住你们了,我进去睡觉行了吧。”
说着她就转身准备回房,却假意踩了一下自己的裙角,“哎呀”一声,跌了去。
只是苏折也不会让她真跌,眉梢微动,下一瞬径直将她拽入怀来,拦腰抱起。
苏羡目不斜视,他爹抱着他娘就站在他跟前,也不忘再说教他两句道:“凡事有个轻重缓急,弄清楚何轻何重,才不会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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