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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娴道:“你们就是不敢承认吧,既想让皇夫为大楚出力又不想让他得利,你们就是想白嫖!”
大臣们:“女君多虑,臣等绝不敢沾染皇夫!”
沈娴阴测测地笑了两声道:“朕就是打个比方,真要敢嫖,看朕不弄死你们。”
大臣们抹了抹额头,道:“女君这个比方打得着实欠妥,臣等真不敢。”
银子在沈娴的眼皮子底下归入国库以后,沈娴回头对大臣又道:“以后对皇夫客气点,有什么话私下里跟朕说,别当着他的面儿念叨。”
大臣们想,他们现在已经十分圆滑客气了,顶多是含沙射影一下下,也没有直言皇夫半个不是。何况他们也不敢啊。
私下里跟女君说,以前也不晓得说了多少次,可就是不见她改。
罢了罢了,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大臣们这次就不谴责后宫干政了,只得再三提醒沈娴道:“女君在政务上还是亲力亲为的好,当个勤政爱民的好皇上。”
殊不知,这厢沈娴与大臣们的言论,转头就一字不落地传到了苏折耳朵里。
沈娴从国库回到御书房,也加入到批阅折子的行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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