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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羡没敢轻举妄动，只是问她：“还好受么？”

        霍嬛缓了缓，望着他，然后伸手抚了抚他眉头，应道：“倒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受。”

        他便看着她面上的神情来。

        她若蹙眉他便轻些，她若眉心舒展，他便更进一步。

        起初两人都很涩，她轻轻攒眉隐忍，到后来就像打开了一坛醇酒，酿出越来越醉人的颜色。

        她愈加温润，脸颊是绯红的，眼角是绯红的，就连望着他的眼神也是能掐出水来一般的绯红。

        她越是这般醉人，他便越是想将她碾碎，品尝那将她榨出来的甜汁。

        她喜欢叫他名字，以前从来没叫过那么多，而今却是一声声，都在旖旎的床帐里，肆意地叫着他。

        他能感觉到她带着满心的欢喜爱恋，将自己交出去的同时，又将他缠得牢牢的。

        她累得汗湿鬓发，最后依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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