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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棋嘴角一撇,冷笑道:“也难为只有她还记得我。”她端过碗喝了两口,铭书说:“爷说了,好在你向来饮食清淡,饥饱无伤,只需谨慎服药调治,再培养几日便能好了。”
知棋“嗯”了一声。
铭书又端过一小碟法制紫姜来,笑道:“越发成了千金小姐!我都来服侍你了!”说着把小碟放在炕桌上。
知棋:“等你病了,我也服侍你,如何?”她噙了一块紫姜。
铭书连呸了三口,“你可别咒我!那小姐主子的命我可消受不起!”她随口念了句,“阿弥陀佛!”
知棋冷笑道:“至于么,还念起佛了……莫不是想明儿剃了头作姑子去?”
铭书笑道:“那也没什么不好,倒也能省却许多的烦恼。”
正好侍画进来,听到了,面色严肃的嗔责道:“还不快收了这个痴心邪话,若让外人听见,这性命脸面要也不要?”
铭书笑了笑,“不过一时顽话罢了,不当真的。”
晚些,江译城来到房中,药香满屋,只见知棋卧于炕上闭着双目,脸面烧的飞红。他问守在旁边的锦琴,“早上还见强了,这怎么又烧上了?”锦琴不知只是摇摇头。铭书端了一盆冷水进来轻声说道:“原来焐出了些汗,可白天出屋被风吹了一下,又坏了。”她又对江译城说:“爷,您还是出去为是。如今时气不好,这病沾带了我们事小,您的身子要紧啊!”
江译城笑笑,“我一个男儿郎还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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