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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不成是吃了那人的醋?”善渊笑问,眉间如有星光绽开。
琴扭过头,面不改色地撒谎,“没有。”
“哦?是吗?早晨看了他,到现在也过了又一个半时辰了,我再去看看好了。”善渊嘴角带着笑意,目光狡黠。
“不许,我今日还没有给你传功。”琴却无法领会似得,仍赌气板着一张脸。
善渊看在眼里,只偷偷笑了笑,便由着琴给自己传功。
温瑜正是看的出神,突然肩膀一阵疼痛,这才发现床头正站着一个约莫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年,一双丹凤眼里有些稚嫩的英气。原来是少年好奇地摸了摸他受伤的位置。
“你在看什么?”还没等温瑜发问,少年就率先问话了。
“我在看……那只魇,还有他对面坐着的那个故去的‘人’。”温瑜答道。
少年一惊,“你怎么知道?”
“不仅如此,还有你,是支离山的婴勺鸟所化。”温瑜淡淡道。
话说到如此,少年竟也放下心来,只问:“那你是妖怪,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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