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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

        “什么？”怀念瞥他一眼。

        “谁扣的扣子，谁解开。”

        怀念扣扣子的动作微顿，默了几秒，她还是帮他把所有的扣子都扣上了。

        以她的角度，看到他胸口处许多抓痕，怀念心虚又愧疚，只想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这些东西给盖住。衬衫纽扣扣至最上面一颗，怀念的视线也随之往上，定格在段淮岸的脖颈处。

        他的喉结边上有颗痣，深棕色的小痣，被汗水沾湿的时候，喉结起伏，格外性感。

        怀念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踮脚，吻了吻他的喉结。

        然后，对上段淮岸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故作从容地说：“我没让你给我穿衣服，所以这是——”

        “帮你扣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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