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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客卧的房门后,段淮岸钻进主卧的卫生间,四月,夜里气温湿冷,段淮岸冲了半小时的冷水澡,才稍稍降低一点儿身体里冒出来的火气。
假使他和怀念睡在一张床上,段淮岸不敢想今晚他要冲多少次冷水澡。
尽管他们不在同一张床上,段淮岸仍精神抖擞,他靠坐在床头,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手机忽然震动,是迟径庭的来电。
这些年,由于二人时差的关系,迟径庭通常习惯凌晨给段淮岸打电话。
这个时候,迟径庭刚结束酒局,而段淮岸那边正巧是晚上。
即便段淮岸回国了,迟径庭依然不改这习惯。
段淮岸按下了接听按钮。
手机听筒里有隐隐约约的风声,迟径庭的声音略显空寂:“我刚结束酒局,你那儿怎么回事儿?怀念怎么就泼你一身酒了?”话一顿,传来车门一开一关的声音,风声和嘈杂的背景音都消失了,迟径庭冷嘲热讽他,“是不是你对怀念动手动脚了?”
“她没有泼我酒,而且——”段淮岸眉梢轻扬,“她在我家睡觉了。”
“我操?”迟径庭震惊,“你他妈的,还强抢民女?你现在不是不玩强制爱了吗?怎么还整上囚禁py了?段淮岸,你能不能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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