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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淮岸和怀念没有参加,比起和别人玩,段淮岸更喜欢回家好好地玩怀念。正好他今天出席婚礼穿了正装,到家后,解开领带,将怀念的手捆在椅子扶手上。
怀念喝了点儿酒,本来就是个没脾气的人,半醉半醒的状态,更是对段淮岸有求必应了。
隔天醒来,她看着自己手腕处的一圈通红,甚至不记得这截红晕是怎么来的。
她问段淮岸,段淮岸面不改色道:“我也不知道。”
怀念:“你真不知道吗?”
段淮岸:“我哪儿舍得让你手受这种委屈?都红成这样了。”
怀念总觉得有蹊跷,但她喝醉酒后真的不记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好在这抹红晕在她上班前就消了。
七月到来,天气愈发炎热,酷暑难消。七月初,怀念挑了个休息日,和沈以星派来的人签了购房合同,合同很多,沈以星把所有事都操办了,怀念甚至没去银行,因为银行经理也被沈以星找来。
沈以星说:“毕竟你是我三婶,这点儿小事我必须给你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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