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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仁泽骂骂咧咧出门,“你们谁动我药包了?”
“别污蔑人,我都没进过你屋子。”刘树怀疑道:“该不会偷吃酒醉了,自己搞乱了赖我们?”
“不可能,除夕夜我才喝了两盅,酒气都没有哪就醉了。”
书房内的徐钰一怔,推开半开的窗户问道:“怎么回事儿?”
“除夕当晚我估摸着我要上火,就给自己抓了下火药。”庄仁泽托着油纸道:“方才拿出来一看,多了两味。”
见徐钰皱眉盯着他手上的药包,庄仁泽灵光一闪,嘟囔道:“谁乱动我药包,咒他屙不出。”
“那你还不如咒人往后跑,拉虚脱。”刘树提议,见他将药材倒入陶罐,好奇道:“多了什么药?真不是你自己抓错了?”
“我是实火,我能给自己下主治虚火的麦冬玄参。”庄仁泽耸着眉毛,“麦冬不说,玄参多贵啊。”
徐钰隔窗望着蹲在药炉前的两人,良久才收回目光。
是夜,庄仁泽溜到书房,见他伏案疾书,低低道:“是不是已经有人找上你了?”
徐钰停笔,抬头道:“怎么?你的药包又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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