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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钰翻了个身,面朝魏景行方向。
厚实的窗帘挡住了皎洁的月色,屋内伸手不见五指,静谧中只剩浅浅的呼吸。
回家时本就已是下晌,洗漱完陪着两家人一道吃完饭,聊了聊秋闱、州城变化天色已黑,顾及他和魏景行舟车劳累,众人便早早散去。
可躺在床上,徐钰却是久久难以入睡。
以至现在魏景行入了梦乡,他却是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从被子中探出手,虚空描摹着魏景行的脸庞,不自觉想起过往种种,突然惊觉,魏景行现在生闷气都不拿鸡兔撒气了。
幼时那个嘴紧得跟蚌壳一样,生闷气自己憋着,拿后院鸡仔鸭子兔子出气,浑身戾气,别扭暴力的魏景行,越发模糊了。
甚至,徐钰印象最深刻的竟然是屋顶上眼眸亮如星辰的少年。
以及,他考中秀才后,在书房故意调戏他的魏景行。
嘴角不自觉勾起,徐钰犹记得那日在书房,他因着县中大户人家送重礼而惴惴不安,赶在中秋节将礼还了回去,归家后很是气馁,与魏景行说起想当一辈子秀才的话。
魏景行笑他心虚,还拿日后会有人送美人来说笑,他当时以为魏景行是阴阳怪气,还道魏景行若是遇见合心合意的人,他就出面解除两人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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