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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是不是很吓人？”

        眭燃转身看了一眼，“你是说架子上挂着的那个吗？确实挺吓人的，浑身是血，能被刑讯到这个程度，警察这一辈子也值了。”

        当着众人的面，一个男人走上台，手里握着针剂，刺破警察的胳膊，慢慢的往他身体里注射，仅仅几秒，警察便回了神，也有了精神。

        他在架子上破口大骂，他说你们没有好下场，你们这群专干伤天害理的人，迟早进监狱。

        训练场上熙熙攘攘围了不少人，周琅瑄在人堆里朝她摆鬼脸，见眭燃掉眼泪这才跑过来，撕开一块糖给她。

        “哭什么，架子上被折腾的又不是你，井龙骂你，你就骂回去呗。”

        眭燃摇头，倚着轮胎，太阳渐渐高了，训练场上的人逐渐失了耐心，一个个去训练了。

        警察失去了观众。

        人群失去了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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