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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上回他才在这张床上说想要我们的孩子。

        那些记忆历历在目，当他说出那种话，我心中不禁产生无尽的感慨。

        来此之前，我曾想即便路易没有改变心中渴望，我也不会对他感到愤怒，毕竟那是在我还是人类的时候就有的渴望。

        他却选择改变，卑微到只剩留在我身边这样的愿望。

        「可以。」我r0ur0u他的发顶。

        「就算我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也可以吗……」他垂眸低语。

        「我本来就不是因为你有用处才订立血奴的契约，是你用生命威b才订下契约。」我冷冽地望着他。

        「呵呵。」他只是温柔地望着我笑，像是在笑我舍不得他Si。

        「睡觉吧。」我起身打算回到书桌前。

        「你不睡吗？」他r0ur0u眼，望了一眼骨董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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