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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离谱啊。
模模糊糊中,她想起来“爱抚”这个词,但是——
啊啊啊,好恶心。
“随便你。”
被这么一打岔,林洵不想再哭了。除了耗费力气,流眼泪什么用处都没有。她又闭上眼睛,在心里数羊,希望自己赶紧睡着。
她知道失去视觉之后,人的其它感官会变得更为敏锐,所以她开始胡乱想些别的东西,比如用不同指示剂测溶液酸碱度的操作步骤。
但她的思绪不停被打断。
比如带着凉意的手掌触碰她的脖子时刻,对方像是在研究哪里最好掐;然后那只手又挪到了她的肚子,有点像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喂她吃饭总爱碰一碰她的肚子,说“让我摸摸洵洵肚子饱了没有”的那种感觉。
秦慎介的手指仿佛一把手术刀,一副随时准备在她身上划几下的架势。这种不知道何时降临的恐惧让林洵想起了水滴刑。
被上就被上,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啥啊?她刚想睁眼说“你能不能快点”,但转念一想,也许对方也不知道怎么做,和发生性关系相比,被单纯触碰一晚勉强还能接受。
虽然后者也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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