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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东西习惯随手乱放,家里总是乱糟糟的,乱糟糟的家才让她觉得是有生活气息的家,家里的空间四处被她的东西填满才觉得有安全感。
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进臂弯,如何也触摸不到的记忆,家里还是空荡荡只留她一个人。
再次醒来是在影音室里,头发被编起披在肩上,身上盖着她的草莓毯子。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在这的,无法串联的时间线,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与记忆失联的海马体。
生生踉踉跄跄的走出去,看见陈亦程端坐在餐厅中间,神情淹没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光影在他身上对半切割,一半处在黑暗中一半处在光晕下,他只静静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亦程朝她的方向望过来,定定看着她,一直看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沉寂无声的空间的压着人喘不过气。
生生只记得回家见到陈亦程气不打一处来问他要钥匙想把他赶出去,然后抱着马桶吐个不停,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
她缓慢踱步到餐厅靠近他,陈亦程还是没动没说话。
只掀起眼皮淡淡的瞧她,依旧缄默不语,身上散发出压抑冰冷的气氛,寒意扩散到她身上生生体会到了什么叫如芒在背。
气压不对,陈亦程面色凝重的令人发寒,他从来没有这么压迫性的瞅她。
作为家里唯一的小辈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小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活的顺风顺水的大少爷给她收拾烂摊子,不开心了坐在这当雕像耍脾气。
生生有点心虚但不多,脚步挪到后面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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