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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垂头捏着这张浓缩了哥哥前十八年人生轨迹的申请单,指尖不自觉越捏越重。
泪水越打越多,指尖越来越僵硬。
陈亦程凭什么把申请单乱扔在她家!生生咬牙握紧手里的纸,一折一折揉皱在手心扔进垃圾桶。
好生气,气自己没有用,气自己变差了,气自己要很用力的维持成绩,气无法掌控的考试。
又气陈亦程,气陈亦程为什么这么优秀,气为什么要把申请单放在她家,她能看见的地方。
什么都气,什么都让她生气。
生生清楚客观评判人的标准应该是多维度的,在很多地方她比陈亦程优秀很多,可她就是见不得陈亦程的优秀。
哥哥的优秀就像一台洒水车追着她跑,稍不留神就会被赶上然后被浇个狗血淋头,她永远不敢松懈,被追上的压力甚至有时变成她焦虑的源泉。
她明明,她明明…好不容易把自己哄好了的!
考试季的陈亦程就像一条湿寒寒的水鬼,阴魂不散躲在她的阴暗面里,时不时出现激的她的心眼变得比绣花针还要细小还要尖利。
明明她都哄好自己了!为什么陈亦程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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