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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下,道:“那人这样做是为了拆散他们,不是王老夫人的话……会不会是看上王束的那户高官让人做的?哥哥,你知道他岳父是谁吗?”
明于鹤配合道:“他岳父是礼部尚书秦之仪,十六年前官职虽不高,却也足够摆布一个新登科的进士。兴许是秦家女儿看上了王寅桡,纠缠无果,就让人从中作梗,拆散了这对夫妻。”
骆心词听王束说话时就模糊有这种猜测,听明于鹤也这么说,心急速跳了起来。
若当真如此,她爹就不是背信弃义之徒了,他只是愚笨,被人哄骗了,仇人另有其人。
她眸光熠熠望着明于鹤,道:“一定是这样的……”
“我说的是有这种可能,并非一定。事实上,我更偏信王束在说谎。”
骆心词又一次愣住,呆呆问:“为什么?”
“没有缘故,我只是觉得从他的言辞中看,他这个受害者过于清白了。”
明于鹤朝着骆心词弯腰,与她对视着道,“在他的描述中,所有人都有私心,唯独他或许愚蠢了些,却兼顾情与义,是最令人同情的受害者。——但可别忘了,他同时是最大的获利者。”
骆心词因他的话怔愣住。
明于鹤直起身子,道:“对了,念笙若是无事,就再仔细想想王束与你的对话。”
骆心词愣愣点头,原地思量起来,久久未有动弹,直到一片玉兰花瓣随风吹到她鼻尖,她才恍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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