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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那几公分的距离，顾杭景隐约好像又感受到他身上的香，他那双眼睛直盯着一个人的魅惑感，他没有毛孔的皮肤。

        顾杭景想要是让她选自己孩子的父亲，一个无用平庸的中年男人，她更愿意选颜值青春永久保障的大帅哥。

        起码，生气了都舍不得对他发脾气。

        “你真的有男朋友吗。”黎清霁回到了上次他们没结束的话题：“顾杭景。”

        他甚至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

        在顾杭景漫长的青春以及工作年岁里，他或许是在她身上就一个问题坚持过最久的人。

        起码，当初和宋抚谈恋爱他都没有这么坚定过。

        可黎清霁。

        哪怕没有爱，也认定了结婚的人，是她。

        好像也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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