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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助自己现在就像被剥了皮的怪物,真相就在眼前,顾未会怪他吗?会恨他吗?会厌恶他吗?顾未会离开吗?
顾未上去搂住他的肩膀,“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
顾望迷茫的抬起头,入目是顾未的笑容。
他...还愿意回家?
“走。”顾未扶他站起来,搂着他往外走。
“顾未。”韩义叫住他。
顾未停下脚步看他。
韩义低下头:“对不起。”
顾未道:“对不起什么。”
“当年...对不起,现在也、也对不起。”
韩义知道一句对不起是远远不够的,可此时他也只能说对不起,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没脸面对顾未,韩深,还有许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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