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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雯：“为什么？”

        方才还说下午洗过了，今晚不洗了。

        她也不想洗啊，江炽只觉得自己有苦难言，但她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比今天下午的感觉还要强烈。

        “就是突然想起我睡觉前不洗澡的话会睡不着，你赶紧休息吧，不用管我。”

        温雯追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我能怎么了？我就是想洗个澡，好姐姐，你就不要管我，你乖乖去休息啊。”

        哄小孩一般的语气。

        江炽撑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重重呼出一口气。

        好狼狈。

        她后退两步，在镜中观察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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