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玹婴咬牙,颇为尖锐道: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傀儡经过炮制必定是凶残无比,而郁润青目不能视物又手无寸铁,难保不会出什么差错。
岳观雾执剑的那只手微微颤栗着,竟然挣脱了化神之境的威压,碧绿苍翠的宝剑在她手中飞转,一道道剑气便如同似骤雨流星般朝着玹婴砸去,一时间寒芒爆射,尘烟四起,整个剑笼都在铮铮作响。
玹婴用剑笼困住了岳观雾和陆轻舟,同时也困住了自己。她小小年纪能达到化神之境,与重葵剑是脱不了关系的,现下手中无剑,倒有些难以应对,死死咬着下唇,勉强撑着咒阵,心里莫名的又恨又急,真想把天底下的人都杀光。
这念头一动,整座金陵城的阴邪之气便犹如戈壁风沙,丝丝缕缕的,嗅着味道寻过来,藤蔓般缠绕在剑笼外,甚至挤进玹婴瘦小的身体里。
玹婴不由地仰起头,雪白的脸颊隐隐染上了魔璺,只是一瞬间,岳观雾便被咒阵猛地撞到了笼壁上,手中的春蓬剑险些失落。
剑气停了。
玹婴盯着自己布满黑纹的双手,脸上露出不知是笑还是惊恐的神情。
魔璺,是阴邪侵体的痕迹。
说来可笑,魔修也畏惧心魔,一旦心魔强大到一定程度,便会将魔修的身体乃至灵魂完全吞噬,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邪魔。
玹婴。陆轻舟缓缓站起身,将攥在掌心的降解子抛向她。
玹婴睁大双眼,像个茫茫无主的孩子,伸手接住了那颗降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